妍华神女没有理会他，只是问南宫流云：“所以，你没有爱上她吗？”
南宫流云双眸微闭，似乎沉浸在久远记忆中……
苏落这时候才反应过来，一把抓住妍华神女的手：“娘亲，你、你刚才说的……不是在骗人吧？他是天道？他怎么会是天道？他是活生生的人呀，在碧落大陆的时候，我就和他相识，他是皇子……”
妍华神女点头：“天道在人间行走，自然是投胎重新开始的，我说的对吗，天道大人？”
而这时候的南宫流云，才终于转眸，那双越发深邃的眼眸盯着妍华神女，再一一望过去，将眼前之人尽收眼底。
“南宫流云……”
苏落被南宫流云这荒古般冷漠的眼眸看的有些心惊，仿佛他们之间比陌生人还不如，她下意识拽住南宫流云的袖袍。
南宫流云低垂着眼眸，盯着苏落拽住他袖袍的那只小手。
从接收到天道之力开始，他的记忆也在一点点复苏，一直到刚才，他终于将所有的记忆力复苏完毕。
没错，他就是天道。
他的影分身无穷无尽，但当年的逆天大帝演了一场戏，在他真身下凡投胎历劫的时候，将他的真身留在尘世间。
“好一个逆天大帝，很好。”南宫流云盯着逆天大帝，冷冷点头，“你说，我要怎么做，才对得起你布的这泼天大局呢？”
什么？
苏落下意识后退一步。
所以，他是承认了吗？
南宫流云真的就是传说中的……天道？！这、这不可能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