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还以为你是初家的小姐吗?”
初锦愣了愣,拿起浴巾,君彦的背宽阔挺拔,胳膊肌肉札结,充满力量,初锦的手指划过君彦的皮肤,他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白脂玉,在热气蒸腾的作用下,初锦的脸有些红了。
突然,君彦把初锦拉下浴池,猝不及防地被拉下来,初锦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子。
君彦看着面前的初锦,娇美的女子落入水中,俏脸微红,衣服被水打湿了,显出了她窈窕的身材,青丝散在水面上,花瓣在周围飘动,初锦美得如同盛开的莲花,正不知所措地看着君彦,看到这样的初锦,君彦有些惊艳。
“殿下。”
初锦没有想到会这样,面对着君彦的身体,她的脸变得通红。
“初锦。”
君彦凑到初锦耳边暧昧地叫着她的名字,温热的气息打在初锦的耳内,痒痒的,初锦的心变得慌乱起来。
看到眼前的风景,君彦的眼神愈加幽深,将初锦拉到自己跟前,初锦撞到君彦的胸膛,硬硬实实,让初锦清醒了一点。
“不要。”
可惜已经迟了,刚说完这句话,初锦便被君彦封住了嘴巴,在君彦的强烈攻势下,初锦步步退散,失了阵地。
君彦终于放过了她,初锦靠着君彦的胸膛大口喘气。
君彦靠近初锦,初锦往后躲了一下,有些抗拒地看看君彦,君彦冷冷一笑,捏住初锦的下巴,
“你以为你还是高贵的二小姐吗?”
“不。”
她一直都害怕君彦,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“怕什么?”
君彦看着初锦这么害怕他,心里莫名有些烦躁。
终究抵不过君彦的力气,初锦彻底失守,被禁锢在君彦怀里。
不知道多少次了,初锦后来昏了过去,好像感觉有人把她抱起放到床上。
初锦醒来时,君彦已经去上朝了,身体一动便会酸痛,看了看身上的吻痕,初锦苦涩地笑了笑,她是来偿还父亲和姐姐的罪孽的。
门外传来小孩的吵闹声,推开门进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,脸上有着未脱的稚气,和初浅一般大小,正好奇地看着初锦,
“你是谁?为什么会在皇兄的寝殿里?”
看着这个小男孩,初锦瞬间就明白了他是谁,宫里安妃生有一子,但安妃产下皇子后便撒手人寰了,先皇后怜其年幼,便把他带到身边抚养,先皇后去世后,君彦便把他带到身边,说起来,这是初锦第一次与这位小皇子见面,小皇子眼睛红红的,好像刚哭过一样。
初锦向君佑请安,
“参见三殿下,奴婢是太子殿下的婢女。”
“皇兄还未下朝吗?”
君佑见在寝宫没有看到皇兄,心里有些失落,他要找皇兄告状,太傅又打他手板了。
初锦看到君佑垂头丧气的模样,嘴角浅笑,果然是个孩子呢,这失落的表情和初浅一模一样,突然想到了什么,笑着问君佑,
“殿下可是想找个玩伴?”
君佑抬起头,双眼亮晶晶的,用力点了点头,东宫没有和他同龄的孩子,皇兄每天忙于政务,自己只能和自己玩,好无聊的。
“奴婢有一个妹妹,年龄和殿下一般大小,殿下若是不嫌弃,奴婢带您过去。”
君佑直点头,初锦带着君佑来到花园,初浅看到姐姐来了,开心地跑到初锦身边,
“姐姐,你昨晚为什么没有回来啊?”
初锦笑着摸了摸初浅的头,她不能告诉浅儿昨晚的事。
初浅好奇地看着君佑,
“姐姐,他是谁?”
“这是三殿下,浅儿快拜见殿下。”
初浅朝君佑行礼。
“你在玩什么?”
君佑看到同龄的孩子很开心,终于有人可以和他一起玩了。
“殿下,我在捉蝴蝶。”
初锦蹲下来,摸了摸他俩的头,温柔地笑着说,
“去吧,跑的时候小心点。”
初锦刚站起来,转身时便撞到一个人的胸膛,撞得她后退了几步才停住脚,看见来人,跪下行礼,心中有些忐忑,君彦什么时候来的。
君彦看向君佑,君佑把头低得低低的,偷偷瞄了一眼皇兄之后迅速低下了头。
“佑儿,你又逃学了。”
君佑抬起圆圆的脸,红着眼睛说,
“太傅打我手板。”
“明明是你没有好好完成太傅布置的功课,还跑出来了,太傅被你气得头又晕了。”
君佑委屈地耸拉着嘴,他还是怕皇兄的。
“跟我去找太傅,我看看你最近都干什么了?”
君佑不情不愿地跟着君彦走了,君彦回头看了一眼初锦,
“你也跟我走吧。”
“是。”
君佑的老师是一位老学士,教过了君家两代人,是大夏皇帝的老师,也教授过君彦,老太傅已经年过半百,被君佑气地吹胡子瞪眼,坐在那儿顺气。
“太子殿下,老臣实在教不了三殿下了。”
君彦有些无奈,一个是自己的老师,一个是自己的弟弟,君佑性格过于柔弱,被凶几句就哭,可怜老太傅一大把年纪了,还每天领着一个小哭包。
君彦严厉地说,
“君佑过来,和太傅道歉。”
君佑看到皇兄凶他,眼睛又红了,抽抽嗒嗒哭着说,
“佑儿以后听太傅的话。”
“还逃学吗?”
“不逃了,以后如果不想学,佑儿就不来了。”
老太傅一听,一口气差点背过去。
在君彦的百般安抚下,老太傅终于没有以身殉国,君彦答应只要太傅教完君佑后,就可以告老还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