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带走吧。”
“是,恭送殿下。”
到了皇宫,初锦才知道面前男子的真正身份,大夏的太子君彦,而自己则是他的杀母仇人的女儿。
君彦看着初锦,抓住她的下颌问她,
“你恨我吗?”
初锦自嘲地笑了笑,她有什么能恨的,做错的是他们初家人。
君彦的眼里都是冷漠与恨意,
“可是我恨你的父亲、姐姐,他们害死了我的母亲,我觉得赐他们死太便宜他们了,所以我要留下他的女儿,折磨她。”
初锦的心里都是凉意。
“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的贴身奴婢,如果你不听话,那个是你妹妹吧,你妹妹的安危我就不能保证了,她会被送去哪里,你也知道。”
“后悔救我了吗?初锦。”
初锦沉默不语,君彦的嘴角啜着冷漠的笑,
“我想你应该是后悔的,毕竟当时我想杀了你,因为你是初家的人,可偏偏是你救了我。”
“我也没想到想杀我的是初家的人,救我的也是初家的人。”
“我应该谢谢你啊,把我带进了宰相府,不然他们挨家挨户的搜查我又能躲在哪里,初江也没有想到吧,他要找的人就被他女儿带到了宰相府里。”
“你知道吗?那个害我母后的毒药是初江找的,那个每天给我母后的药里放毒的宫女是初薇买通的,初江和初薇就这样看着我母后毒性入体最后无药可救、毒发而亡,初薇让一个御医判定母后是久疾身亡,这个御医还是初薇的情人。”
“我当时就在想,母后的身体一直很好,为什么偏偏是在初薇入宫后身体逐渐羸弱,开始每天喝药,可是每天喝药都不见好,御医也诊不出什么。”
“母后那么善良温柔的女子,就被初薇那个恶毒的女人给害死了,你父亲一步步地帮着她。”
“我恨他们,所以我不只要折磨他们,还要折磨他们初家的人。”
“不要妄想逃跑,你们逃不出去的。”
初锦听着君彦一字一句地说着,瞪大了眼睛,跌坐在地上,心里的凉意渐渐沁入骨里。
在这个冰冷的皇宫里,她和初浅又该如何活下去。
清晨,初锦在寝殿外候着,她是君彦的贴身侍婢,昨晚君彦宿在了芙蕖夫人的殿内,她得在寝殿外候着等待太子殿下起床服侍,初锦昨天一晚上没能睡下,被教引嬷嬷叫去学了一晚上的礼仪和规矩,她再也不是宰相府里的小姐了,而是宫里低贱的奴婢。
门开了,太子殿下和夫人起床了,教引嬷嬷领着她们走了进去。
“太子殿下,奴婢们侍候殿下与夫人洗漱。”
“嗯,开始吧。”
一个男子拉开锦帷走出来,刚醒来的君彦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,锦床上有一位女子朦朦胧胧的影子,身姿曼妙,
“殿下,昨晚您折腾的芙儿太累了,芙儿想再睡会儿。”
娇媚的声音传出,让人心神荡漾,听说太子殿下的诸多夫人中,最受宠的便是这位芙蕖夫人。
君彦听了,宠溺地说,
“芙儿休息便好,昨晚孤确实过分了。”
君彦站在那儿,就有侍女上前给他穿上朝服。
在初锦给他穿的时候,感觉君彦一直盯着她,顶着巨大压力初锦终于穿好了,她舒了一口气。
但她的要做的事还没有完,梳发、擦脸、系带,全都是她要做的。
晨风进来了,他是君彦的贴身侍卫,长的玉树临风、清容俊秀。
“殿下,芳华国的使者就要来了,陛下让您去迎接。”
君彦回答说,
“嗯,现在就出发吧。”
君彦和晨风走出寝殿。
教引嬷嬷吩咐她们往浴桶里添加热水,芙蕖夫人快要起来了,初锦被留下伺候芙蕖夫人沐浴。
芙蕖夫人长的确实很美,身上的皮肤白晢,沐浴时身上的吻痕尽显,有侍女露出羡慕的眼神。
用膳时芙蕖看着初锦,眼里露出嘲讽,
“你就是殿下的贴身侍婢?”
初锦回答道,
“是。”
“你可知道是你的父亲和姐姐害死了殿下的母后?”
初锦心中一痛,
“奴婢知道。”
“呵呵,知道就好,不要妄想那些不该想的,做好你的本分。”
芙蕖抬起初锦的脸看了看,
“长的倒是不错,殿下昨晚和我说,他留下你是为了折磨你,看来殿下恨你们初家人恨得厉害啊。”
“你知道你作为殿下的贴身宫女该怎么做吧?”
初锦低下头,
“奴婢会尽心侍候殿下和夫人。”
“呵呵,明白最好。”
芙蕖看了看手指,
“这东宫比得上后宫,你可要找对主子。”
“奴婢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