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彦看着上方的两个女子,目光深沉,只能选一个,另一个就会掉下去,可这两个人完全一样,到底哪个是初锦。
突然君彦向上方一跃,向着其中一个女子而去,君彦抱住这个女子,摘下头套,果然是初锦,他心里的感觉没错。
这时,下方突然响起一道命令,
“蒹葭,还等什么?”
另一个女子摘下头套,拉着吊着的绳子,另一手拿着利刀,向君彦和初锦荡过去,君彦一看不妙,连忙一闪,可是蒹葭的目标并不是君彦,而是挂着他们的绳子,绳子被蒹葭割断,君彦暗道不好,可是已经晚了,他们向下方跌去。君彦直直的掉到了铁钉上,上面逐渐萦出拉尔鲜血,这时强烈的动静将初锦弄醒了,醒来便看到自己爬在君彦的身上,而他们的身下都是铁钉,铁板上面都是鲜血。刚才君彦在落下的时候,一直护着初锦,没让她碰到铁钉分毫,初锦吓坏了,满脸惨白地问道,
“殿下,你怎么了?”
君彦微微一笑,
“没事。”
初锦顿时双眼含泪,
“怎么会没事,你留了这么多血。”
初锦顿时明白了,她被君曜劫走后,听到君曜和君彦说让他一个人来救她,没有想到君彦真的一个人来救她了。
君曜冷冷一笑,向旁边的死士命令道,
“把他给我杀了,还有那个女子。”
“是。”
原本站在两旁的死士接到命令后,被围上来,打算给他们最后一击,突然围过来的人都倒下了,他们的额头处都中了暗器,晨风出现在了观中。
君曜满眼都是不可置信,
“晨风,你从哪里进来的?”
“二皇子莫不是忘了,虽然这里没有窗户,可是肯定有个通风口。”
“呵,就你们两个人,还能干成什么?”
这时一声轰响,厌止观的门被轰开了,甘霖带人迅速进来,向君彦行礼,
“殿下,厌止观守着的人已经被臣杀了。”
“你办得很好。”
君彦抱着初锦从铁钉上下来,他后背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。
“皇弟,跟我回去,我会饶你一命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跟你回去。”
君曜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不屑地说道,
“而且你也不一定能抓得住我。”
君曜来到了椅子后的壁画旁,在某个地方轻轻一按,向着众人诡异一笑,
“皇兄再见了。”
壁画上出现了一道门,君曜走了进去。
“快,拦住他。”
可惜已经迟了,在晨风赶到的一瞬间,门关住了,当再去按那个君曜按过的地方时,壁画却纹丝不动,就好像那扇门的出现只是一个幻象一般,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幻象。
“殿下,怎么办?”
君彦沉思片刻,
“先回宫吧,此事得从长计议。”
“诺。”
东宫寝殿里,初锦在为君彦处理伤口,其实在去厌止观之前,君彦便提前穿上了软甲,所以没有被那些铁钉扎得重伤,只是那些铁钉太过锋利,还是扎伤了皮肤,不过没什么大碍。初锦给君彦包扎后,舒了一口气,在给君彦抱扎前,她一直在害怕,害怕君彦因为他而重伤,现在看到他并没有大碍顿时放心了许多。
“初锦感谢殿下的救命之恩。”
初锦向君彦跪下,君彦看着初锦,眼里闪过一丝趣味,
“那你要怎么谢我?”
“我……”
初锦一愣,君彦好像不缺什么,而自己也确实没有什么。
“既然你还没有想好拿什么感谢我,那就先欠着吧。”
“诺。”
“等孤将父皇的葬礼结束后,便打算去找那位合谷鬼医医治身上的毒,你随孤去吧。”
“诺。”
两天后,大夏为君晖行了国葬之礼,在葬礼上甘霖宣读了遗旨,所有百姓和臣民都知道了君彦是先皇的指定继承人,但是大夏的二皇子却消失不见了,人们对此不免多些猜测。
国葬之礼后便是新君登基,君彦一身龙袍,站在祭台之上,新皇登基,禀天地,告八荒,万民跪拜,朝臣见威,这通明礼是新皇即位的一个礼节,这之后新皇才是正式登基。
君彦着一身黑衣,上面绣着金色的龙纹,戴冠冕,站于高台上,尊贵无比,有着上位者的霸气,不自觉地给人威慑,让人在他的脚下臣服,他本就是天生的王者。
“吾皇万岁万万岁。”
万民的跪拜声此起彼伏,君彦朗声说道,
“朕禀万民,通告天地,今日登基为皇,苍天为证,大夏永昌。”
“天佑我皇。”
“天佑大夏。”
“护我大夏子民。”
君彦将手用刀划伤,鲜血滴入酒杯中,然后把酒往祭台前挥洒,眼里是天子的霸气与坚毅。
“先皇被巴烈重伤,无治而亡,朕在此起誓,必会报杀父之仇,泯我国恨。”
“我皇威武。”